猛吉撇了撇唇,耸肩道:“我们草原长大的男儿,还没有叫苦的时候,倒是,小心一些,婆娘还怀有身孕,能跟着一起折腾?”

    箫容隽闻言面上笑容顿时落下,他也想过要如何处理阮清歌的事情,但是…

    他不知是该告诉她还是待一切进行之时在说。

    猛吉侧目看去,瞧见箫容隽的犹豫,啧啧出声,却是并未多言,两人就这般迎风站立多时。

    “托娅想了,让我给带话,想她了就去看看她。”猛吉说的十分无奈。

    箫容隽冷漠看去,“认为我会想她?别忘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猛吉眉心一皱,看着远处辽阔草原,在夜幕下好似滚滚游动的幽湖,他颇为伤感道:

    “没的办法,人家执意要做的小妾,拦也拦不住。”

    箫容隽闻声身形一动,要说之前他还犹豫,听闻猛吉的话,彻底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刚才我说的事情已经想明白,明日我便会部署,过些时日有行动便会告知与。”

    “好吧!”猛吉还沉浸在心爱的女人不爱他的伤痛之中,箫容隽的话语也只听了个囫囵。

    待猛吉从自怜自爱中回过神之时,身侧早已没有箫容隽的身影。

    ——

    翌日。

    屋外刮着狂风,拍打着窗户沙沙作响,落叶纷飞,点缀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