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处空旷之地正有一处军队安营扎寨,灯火闪烁,米饭香气四溢。

    阮清歌眼底划过暗色,好家伙!正巧赶上开饭?

    她侧目,对着孙可言使去眼色,两人兵分两路。

    孙可言前去寻找粮草放置的地方,阮清歌则是隐匿身形,俯身向下,来到炊房的位置。

    那处看守的人十分稀疏,三三两两端着大盆向着操兵场中央走去。

    阮清歌躲在门后向内看去,那炊房中现在还剩下两人,正在收拾做饭的器具。

    阮清歌素手微扬,指尖在袖中一阵摸动,两枚银针展现在指尖,她举在眼前,算好距离快速射出。

    那两枚银针划破空气,发出簌簌声响,穿透皮肤发出闷哼,紧接着屋内两人轰然倒地。

    阮清歌瞧见一人正在锅前,锅内是翻滚的沸水,她眼疾手快飞身上前,在那人脑袋眼看被煮之时一把捞起,放置在一侧柴火堆上。

    阮清歌本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但也不能看着这士兵用这种方式死在她的面前。

    待一切完毕,阮清歌在炊房内游荡,那一口口大锅中正烧着菜,她一一打开,顿时眼底放着绿光,这欧阳威远哪里拿来军饷?竟是吃的这么好。

    又是红烧肉,又是大熏鸡,与箫容隽在一起的时候简直天差地别。

    难道离开箫容隽,欧阳威远就飘了?这也太奢侈了吧。

    阮清歌摇头直叹息,她真是不忍心在这些饭菜里面下药,锄禾日当午,粒粒皆辛苦,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阮清歌目光一暗,从怀中拿出准备好的毒药,看着那琉璃瓶中褐色的液体,阮清歌嘴角扬起奸诈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