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撇了撇嘴角,弹指给了阮若白一个暴栗,将之放在地上,转身走入药房。

    出来的时候,手中拿着的正是从迟烈国拿回的草药,有许多都是在大盛朝见不到的。

    那草翠绿,却是含有剧毒,只有经过暴晒,炒制,才能将毒素减弱,亦是一枚以毒攻毒的良药。

    阮若白瞧见,嗅了嗅空中的气体,一双眼眸放光,快步跑来,他抓住阮清歌的衣摆,道:

    “他们要趁着老贼睡觉打他们,再打后面来的人,饿了再战,就这些了!”

    阮若白语气不清的说着,但阮清歌知道了个七七八八,想来是昨夜箫容隽已经知道她的所作所为,现下正在处理欧阳威远的后事。

    可那后来的人?‘饿了再战?’恶战?萧凌吗?

    阮清歌目光一暗,忽而手上一松,他侧目看去,瞧见的便是阮若白不知何时手脚并爬爬到了她的身上,将那草药拿了过去。

    阮清歌将之轻缓放在地上,阮若白吃的喷香。

    小桃上前擦拭着阮若白沾染汁液的下颚,刚要碰触就被阮清歌打断。

    “别擦,有毒,一会让他自己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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