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烈可汗好似没有睡好觉一般,双眼无神,眼底一片青紫,瞧着她的眼神亦是带着一丝不善。

    阮清歌缓步坐到箫容隽身侧,后者抬起大掌将阮清歌小手攥在掌心,对着迟烈可汗道:

    “她便是我的王妃,阮清歌。”

    迟烈可汗颔首,用鼻息喘着粗气,可见气焰多大。

    阮清歌回以微微一笑,道:“前些时日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迟烈可汗却是哼的一声,将眼帘瞥向别处。

    箫容隽见状亦是轻笑,他执起茶杯,轻抿一口,道:“刚我们商议之事,还请可汗回去与重臣商议,对们迟烈国没有坏处,只有无限的好处。”

    迟烈可汗抿唇看来,却是并未言语,那双锐利眼眸好似要将箫容隽看穿一般。

    箫容隽目光坦荡看去,嘴角噬着牲畜无害的笑意。

    末了,那迟烈可汗什么都没多说,负气一般转身离去。

    待他走后,院内只剩二人,阮清歌侧目看去,眼底带着一丝揶揄。

    “我可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箫容隽但笑不语,执起茶杯为阮清歌斟起一杯,随之抬手摸向阮清歌的肚皮。

    “自是。”

    阮清歌抬起小手敲击在箫容隽胸膛之上,娇嗔道:“还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