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欢声到:“孩子在动,只要到了四个月以上的时间,便能感受到肚中孩子的活动。”

    孙可人不舍将手掌收回,她不舍看去,指了指自己,“我也可以吗?”

    阮清歌颔首,“只要是怀了孩子都可,怎么…难道和家叔生米煮成熟饭了?”

    阮清歌眨着眼眸,一脸坏笑向前凑去,孙可人目光一暗,皱眉垂下眼帘。

    阮清歌瞧着她这般模样便没有极继续开玩笑,执起茶杯找着别的话题。

    待气氛一点一点好转之时,阮清歌道:“刚才城内发生之事,可是知道缘由?”

    阮清歌此行的目的,便是想要从孙可人的口中听闻这些事发生的原因,毕竟箫容隽事务繁忙,什么事都之事她的猜测。

    加之,最重要的便是,女人想要的永远都是肯定的答案,而不是囫囵。

    前几日以及今日箫容隽一直都在阮清歌身边,那此局是何时部下的?她怎么不知?刚刚当真是赚足了她的担忧。

    只见阮清歌刚一问完,孙可人便下意识点头,“我知道!”

    “哦?”阮清歌意味深长道:“知道什么?”

    孙可人搔了搔脑门,不多时,道:“前些时日哥哥忧心于我,便时长来我这里陪伴,那日他来不久刘副将前来,两人交谈之事,被我听闻。”

    “嗯?说的什么?”阮清歌眉心一挑,然来了兴致,‘刘副将前来?’若不是动了什么心思,那男人能主动寻来?有什么事急的非要来这里说不可?

    “就说今日之事,说是与梁王会归来,要我哥哥关押欧阳威远的时候松懈一些,军营中好似有人被欧阳威远收买,待和梁王归来一石二鸟,将之抓获。”

    阮清歌闻声眼底划过一丝狭促,这箫容隽还真是…原来早就与刘云徽有所联系!竟是将她蒙在谷中,这样当真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