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如山!就是要受罚!”刘云徽目视前方道,随之垂下眼眸,那眼底满是威严。

    “带走!”他一声大喊,欧阳威远便被人架了起来,向着军营的方向走去。

    刘云徽却是并未移动脚步,他抬起眼眸扫向远处方向,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下满是沉思。

    “刘副将,并未传来梁王出现的消息。”那属下凑到刘云徽身侧,小声道。

    刘云徽闻言着实松出一口气,侧目看去,“刚刚战况如何?”

    “欧阳威远搞突袭,迟烈国起先败退,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欧阳威远的精兵被压制住,不得进攻,便退了回来。”

    刘云徽闻言眼底满是凝重,“好!退下吧!”

    ——

    迟烈国内,城池外满是将士巡逻守卫,城内的一处房屋中。

    阮清歌不断从箫容隽的身上擦出血水。

    她一双眼底满是雾气,皆因那两处伤口极深,尤其是第一把刀插入,竟是带着毒素,那毒然针对箫容隽,不然也不会引起那么大的反应。

    一滴泪水顺着阮清歌眼眶滑落,她吸了吸鼻子,抬袖将之拂去。

    身侧猛吉在阮清歌和箫容隽身侧来回扫视,眼底满是审视。

    阮清歌探向箫容隽脉搏,竟是发现那体内有两股气流不断冲撞,其中一道便是那刀的毒素,另一道阮清歌十分熟悉,却又说不上来。

    箫容隽面上满是汗水,嘴唇苍白,脑袋不断拧动,身子抽搐,极不安稳,口中不知呢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