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诉之眼底带着笑意,将茶水一饮而尽,放在桌上抿了抿唇,道:“这些事应该去问箫容隽,我可一概不知。”

    阮清歌眼眸瞪了瞪,怒道:“让在他身边做何?那男人近日不让我、操心军事,给了我布置春节这操心的事项…”

    阮清歌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沐诉之均是笑着听来,时不时的点点头。

    阮清歌将心中不悦之事说出痛快了不少,忽而心中一阵怅然,“京城可是来信?”

    “莫思量来了一封,在箫容隽那里。”沐诉之耸肩道,阮清歌刚抱怨完,自是要证明他在箫容隽那里还是有用处的。

    阮清歌恍惚一番,先前莫思量一直帮助阮清歌在京城与边塞之间运送物资,可事情败露后,京城防线封、锁,一切能与之联系到的人物均是不能通过。

    “可看了那信?”

    “他怎会给我?不如晚间自己问问。”

    阮清歌眸间一暗,“好。”

    莫思量本就是箫容隽的手下,虽被阮清歌用了一阵子,但终究是有主的人。

    ——

    晚间,箫容隽许晚归来,冰冷的面上眼底带着柔光,神色如常,看不出喜怒。

    阮清歌正坐在软塌上看着医书,脑海中却在思索着要如何将这春节过好,这一溜号,便没听到院内箫容隽归来的脚步声。

    箫容隽进屋先是脱去外套,将身子烤热,轻缓着脚步走了过去,瞧见那两个孩子并排躺在阮清歌身侧,他眼底浮现柔色。

    被阴影覆盖,阮清歌回过神仰头看去,瞧见的是一双明媚如春日的鹰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