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在在归队的时候箫容隽便命令前去的手下,对山洞之内的事情一句都不要多说。

    炽烈军各个都是人中佼佼者,自是守口如瓶。

    阮清歌琢磨着箫容隽这些时日忙碌,应该是在看那本奇门遁甲,可阮清歌与之接触的时间不长,便没能询问的上。想着有时间好好与箫容隽聊一聊。

    这日晚间,箫容隽回来的还算早,在院内吃过晚膳,便回到屋内与阮清歌一同逗弄两个孩子。

    阮清歌转身拿东西的功夫回头一瞧,便瞧见箫容隽一手塞在凛冬的口中,那孩子勾唇傻笑,当爹的倒是愣住。

    阮清歌抬手推了推,“怎么了?”

    箫容隽转头看来,却是并未言语,直接上手掰开人家的小嘴,那孩子以为当爹的同他闹,咯咯直笑,用下边刚萌生出的两颗小白牙蹭着箫容隽带茧子的手指。

    阮清歌看去十分惊奇,“呦,这是长乳牙了。”

    箫容隽颔首,面色却忽而不好了起来,阮清歌询问怎么,却是没得到答复,他起身向着外面走去,许久未回来,瞧着应该是去军营了。

    到晚间的时候,阮清歌刚准备睡下,那男人踏着风雪归来,暖了身子就躺在她身侧不言语。

    阮清歌转身看去,瞧着男人一脸严肃,眉宇皱成了川型,这一趟出去怕是没有什么好心情。

    箫容隽见状转身将阮清歌抱住,黑黝黝的脑袋埋伏在她的肩头叹出一口气。

    阮清歌十分纳闷,道:“是将士棉衣不够御寒,还是缺乏粮草?亦或是萧凌前来挑衅?”

    “均未。”箫容隽淡然道。

    阮清歌也跟着皱起眉来,“那是怎么回事?瞧着这副忧愁模样我也跟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