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容隽轻笑一声,抬指勾住阮清歌的下颚,“我只做的狼!”

    阮清歌拍掉箫容隽的大掌,垂眸在他的额头印下一吻,“乖乖的等我回来。”

    ——

    乖?箫容隽就不知道乖字怎么写,阮清歌走后他就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直觉她一定会与沐诉之说什么重要的话。

    阮清歌前去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屋内的灯亮着,沐诉之还没睡。

    阮清歌敲门进入其中,瞧见沐诉之连衣衫都没有换下,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他扬唇笑了笑,“我就知道会来。”

    阮清歌苦涩一笑,对于这个哥哥,她怎么也热情不起来,但是…却血脉的关系牵连着两人怎么也割舍不下。

    只要两人在一起就怪怪的。

    “昨天说会告诉我,要告诉我的是什么事情?”

    沐诉之瞥了一眼窗外,阮清歌心思微动,向着窗外凑近,瞧见不远处箫容隽仰头看着月色的身影。

    这男人明明想要知道,却是只能用这样的方式…

    阮清歌叹息一声,将窗户放下,坐到沐诉之对面的椅子上,道:“但说无妨。”

    “确定?”

    沐诉之眼底的神色阮清歌有些看不清,就算是用了在秘境中学会的看人本领依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