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诉之轻笑一声,脑海中浮现于阮清歌的过往,他安慰萧容隽,或是安慰自己,道:“别想了,一切都会好的。”

    萧容隽颔首,半晌沐诉之都没有听见他的声响,转身看去,瞧见他已经依靠着石壁睡了过去。

    真是爱逞强的男人,脾气和阮清歌一样倔强!

    沐诉之心中充满了无奈,他上前,将萧容隽放置在地上,随之到了萧容隽刚刚坐的地方向着湍急的河水看去,眼底不知道沉思着什么。

    ——

    清晨,白凝烨醒来后并未瞧见阮清歌的身影,询问那一番才知道她一早就上山了。

    白凝烨一个人无聊,便带着负重上山寻找阮清歌。

    走到一半,发现远处有声响。

    “不说我怎么知道?”

    “求求我就告诉。”

    “呵!我阮清歌的字典里就没有求这个字!”

    “这个女人还真是无趣啊!的小伙伴好像来了。”

    阮清歌向着远处看去,瞧见白凝烨正缓慢走来。

    “怎么来了?”

    “不觉得将我一个人丢在家中是不明智的吗?”白凝烨那眼神颇有一些埋怨,似是怨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