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隽躺倒在床上,露出肩膀,上面缠绕着渗透着血丝的纱布,他极为憔悴,曾经顶天立地的男儿这般,是阮清歌从未想过的。

    她掩面泪流,坐在一侧椅子上,“容隽!容隽!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可奈何阮清歌怎么道来,那男人均是没有动弹一下,他气息轻缓,好似一个不注意就会失去生命一般。

    “他中了多少刀?”阮清歌仰头看向孙可言。

    孙可言皱眉。

    “刚才我检查了一番,上半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阮清歌忽而已经,口中发出呜咽,她叫孙可言将门帘放下,随之起身检查着萧容隽的伤势。

    当被子掀开的那一瞬间,简直满目狼藉,就连床单上都沾染了鲜血,血腥味之浓重。

    她颤抖着双手将纱布拆开,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萧容隽已经陷入深深的昏迷,就连那丝伤痛都没能将他弄醒。

    “没给容隽用诸灵啊?!”阮清歌低喊着,眼前已经被雾气所掩盖。

    “用了!但是没有用!那毒及其邪性,就算吃了解毒丹也是无用的。”

    阮清歌抬袖将泪水擦去,眼底闪过狠厉,她缄默不语,现下没有肉线,只能将伤口擦拭干净,随之缠绕上干净的纱布,这才坐在一侧。

    执起萧容隽的大掌放在脸侧。

    她现在只想这般看着萧容隽,虽然没出息,但是她一动都不想动。

    两月不见,得来的竟是这般结果,不管如何,阮清歌都不会放过伤害过萧容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