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原本碰不到孩子,总是自己一个人禁锢在乾宁宫的偏殿。

    无聊,加上抑郁,还有心思深沉,整个人阴沉不定,小七成了她唯一能说话的东西。

    阮清歌听到此处一个头两个大,那天瞧见墨竹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那女人欲要将自己的孩子闷死,怕是有产后抑郁症了,在那样压抑的情况下,也难于有一个健康的人。

    “墨竹知道小七是我派去的?”

    听到一半阮清歌有些惊悚。

    阮若白哈哈一笑,道:“可不是,但是那女人好像疯了似的,就连餐桌上的鸡鸭鱼肉都能当成是派去的假想敌。”

    “这也是小七告诉的?”阮清歌仰头揶揄看去。

    阮若白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是啊!”

    “继续说。”

    阮若白将小七放在一块糕点上,继续道:“姐姐,这次小七可是功臣,一定要给它弄好吃的,不多,就一颗圣果够了。”

    阮若白吸溜一声,眼底闪烁这精光,她也是从回来的人口中听说的。

    阮清歌‘切!’的一声,“是小子要吃吧?”

    阮若白嘿嘿一笑,便听阮清歌继续道:“那果子给可不行,我一共也才有两颗,继续说。”

    果子已经被阮清歌珍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