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林冲後,徐宁沉Y了片刻,这才说道:“此甲的确是我那雁翎金圈甲。”

    闻言,林冲却是一惊,叹道:“为何徐教师之宝甲,会在那闹市之中悬挂?”

    徐宁叹了口气,道:“想必你也听说了,除夕前夜那高衙内在酒楼之中给人殴打的事情!

    只因那高衙内被打,又找不到凶手,而那凶手又在谈天之中提及过此甲,那高太尉便是想借此甲置於闹市,骗那凶手来看!”

    听徐宁这麽一说,林冲也是明白过来,叹道:“这高太尉……竟如此自私,那高衙内平日里便是仗势欺人惯了,即便是给人打Si那也是活该!却是连累了徐教师!”

    徐宁叹道:“谁说不是,可这人在朝堂,身不由己,为了夫人能够安生过日子,即便是心中不甘,那也只得忍气吞声!”

    闻言,林冲也是拍拍徐宁肩头,叹了口气。

    这宝甲一挂便是三日。

    第三日,天空下着大雨,徐宁路过那闹市,眼见宝甲被风吹雨淋,不免心痛如绞。

    这时候往四周一看,却见街道上只有寥寥几个撑着雨伞之行人,哪有什麽打人的凶手。

    正盛怒之下,又见那富安领着几位下手,在那酒楼之中吃酒,时不时往那宝甲方向看上一眼。

    徐宁见状,却是上了酒楼来,喝道:

    “富安,今日已是第三日,不知道这宝甲何时才能归还?”

    “切…”闻言,那富安十分不屑的看了徐宁语言,冷声道:“你急什麽,凶手都还没找着,有我弟兄们天天在这里看着,你还怕那宝甲丢了不成!”

    “你!”闻言,徐宁顿时眉头紧皱,喝道:“莫非一日不抓到那凶手,这宝甲便不能归还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