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幸偏着头,脸上泛起几道指印,才从怔愣茫然中回过神来,转头看过去,眼中满是探寻意味。

    却见房中紫光大盛,两人都觉眼前一花,沈晚余还没来得及看清,面上便被狠狠扇了一下,顷刻间扑倒在地。

    晏怀千收了手站在一侧,居高临下冷眼看着地上的人。

    “早看你不顺眼,亲手打回你还挺痛快。”晏怀千冷冷道。

    阮幸先是一愣,随即乐开了花。

    下一刻,阮幸提脚冲了过去,却是跪在沈晚余面前,扶着他肩膀连声问道,“沈师弟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晏怀千冷哼一声,回身径自坐在椅子上,有一眼每一眼的看着地上的两个人。

    沈晚余嘴角挂着血,缓了许久,这才抬眼看过来。

    却在下一刻定在当场。

    阮幸嘴角一抽,不着痕迹的侧身挡住他的视线。

    是是是,本尊的喇叭花是长得娇艳,可还没到谁都能盯着不放的地步!

    阮幸将脸凑过去,道,“沈师弟,可还好?你,你别介意,这是我养的花,才成精不久还不算太乖顺,他见你打了我,才你别怪他。”

    沈晚余收回视线,呆呆看着阮幸半晌,才使力想要推开他,却实在没什么效果,连带着被阮幸拉扯着从地上起来,又被扶着坐到了榻上。

    “就是你先前抱着的牵牛?”沈晚余顺了顺气,问道。

    阮幸没想到他还记得,于是不好意思的一笑,道,“沈师弟记性真好,就是那天你们揍我的时候我抱着的那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