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涛谦虚道:“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哟,那一会可要帮我好好看看。”童继科也没在这个问题在多纠结,指着桌上的画作道:“小孟,这幅画……”

    还没等他说完,话就被郑安志打断了:“你这个老头,太过不要脸,连小辈的东西都要抢!”

    “谁说我要抢了?”童继科吹胡子瞪眼道。

    郑安志嗤笑一声:“你这人我太了解了,哪回见到好东西不想占为己有?上回你徒弟的一幅陈淳的《葵石图》不就是被你讨要回去的?”

    童继科愣了愣,随即羞恼道:“这臭小子,连这种事情居然都能说出来,回头非把他逐出师门不可。再说了,我只是问他要了欣赏一段时间而已,又没说不还给他。”

    郑安志似笑非笑地说:“欣赏着就变成自己的了,你说是不是?”

    “你这是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童继科义正言辞,但马上转移了话题:“咱们还是说这幅画吧,我真没打算想买,说出来也不过是浪费口舌而已。”

    “那你刚才想说什么?”

    “咱们十二月份不是要在京城举办一次国宝展览吗?我想让子涛的这幅画参加,不知可不可以?”

    郑安志看向孟子涛:“你觉得呢?”

    孟子涛说:“我是没问题,不过参加展览的话,是不是还要经过多位专家的评定?”

    郑安志说:“对,这样的画作想要确定身份,当然不是咱们几个在我这随便说说就行的。你对这是什么想法?”

    孟子涛说:“全凭您老作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