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噔噔过来在我耳边说道:“上次那事,千万别给我说出去。”

    “我没说过。”

    “那就好,记住,等下如果他问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就说以前我去酒吧认识的。其他的,都不能说。明白了么?”说完后莎织转身对王华山笑笑,“嗯。我去买只唇膏。”

    我揣摩着,莫非芝兰就是传说中莫怀仁那龟毛的女人?然后莫怀仁将其赠与王华山当日用品?妈的,假如确是如此,芝兰这个女人原本身体条件已够出彩,轻轻扭动腰肢再加几句婬言浪语,天下男人,莫敢不从。

    她怀中还抱着一只比她双拳稍大一点点的珍珠狗,彰显了她的温柔可爱,我想,那对挺拔的胸有着深不可测的胸沟,把这只珍珠狗藏里面应该能藏得了的。倘若是她来勾我,我想。我这样身经百战曾抵挡了无数糖衣炮弹的老同志,也把持不住的。

    美貌这东西,若不能够换来幸福,不能够换来自己所爱的男人的倾慕和宠爱,若不能够使自己比别人生活得更幸福点过得更好点,就毫无意义,甚至是徒添烦恼。女人美貌的优势没有利用好,往往就会给她带来几倍的烦恼。生人漂亮是资本,经营不好就会让自己破产。

    又是王华山。

    王华山很严肃。

    我想我应该没有什么事惹到他了的,除了那件,让他知道,我会死得很有节奏感。

    我坐下来:“王总好。”

    “殷然,最近挺忙吧。”王华山的眼神,比芝兰的胸沟更加的深不可测。

    “是,挺忙的,呵呵,多谢王总关心。”我忙啊。每天都很难保证有十六个小时的睡眠。

    “殷然,说说最近都做了什么大事?”

    到底想问什么东西?最讨厌的就是和自己的老总坐在一起喝茶了,哥品的不是茶,是郁闷加恶心。

    我木讷的装傻着:“啥事啊,就是最近,被高压电电了一下,然后休养生息了。”装傻这事,如果干的好,叫大智若愚。木讷这事,如果干的好,叫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