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樊静无意间看到她脸色,悬心起来,“您今天飞回来又将粥粥接了回来,一定很累,还是早早上楼休息吧。”

    陆鸢抬头看她一眼:“嗯。”

    随后起身,朝着旋梯款款走去。

    但刚摸上扶手,整个人就往前倾了倾,颇有种要栽下去的势头。

    “夫人!”樊静吓一跳,差点摔掉手里的碟子。

    “我没事,别紧张。”

    陆鸢轻言,但随后的脚步越来越浮。

    须臾间,她推开自己的卧室门走了进去,身形融于黑暗。

    樊静扫掉桌上的餐余垃圾,抿嘴思索了一会,但最终回了厨房。

    夜,越来越深,蝉鸣忽远忽近。

    一层透明窗纱孤立无援地飘着,偶尔扑上冰冷的玻璃门。

    床头灯淡淡辐射着橘光,明明该是温暖柔和的,但照在床上人那苍白的脸上,便显得异常清冷虚浮。

    “不……不要……我不要分手……”

    她深深蹙眉,额角都是密密织织的薄汗。

    “我哪里做的不好……我改,我改还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