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炜被抓后,画廊里的员工基本都被叫去问过话,至于余炜在警局里是什么情况,员工也都不清楚。

    再说大家避嫌撇清自己都来不及,谁还敢去打听。

    莎莎一只手握拳,心里怒火中烧,敲了敲眼前的桌面。

    先前她就提醒过余炜,在这边千万要做正经生意,不能让人抓到把柄,除了索菲那事是她允许的,其他的事她完全不知情。

    那员工收起莎莎给他的钱,又想到什么说:“我去警局被盘问时,听到有警察说余总请了律师,说什么保释之类。你要想打听他在里面的具体情况,可以找下他请的律师。”

    莎莎说了声好,便让那人走了。

    一个人坐在咖啡馆里只想好好理理这事。

    澜城就那么几家知名的律师事务所,想要打听到他请得哪个律师倒不难。

    不管最后他会不会被定罪,恐怕一时半会都没法离开澜城。

    如果这样国外的那摊子事谁来管,没想到余炜会犯这样的错误。

    现在看来她得亲自去国外安排好一些事,但要怎么才能有合适的理由离开澜城、离开谢家一段时间。

    目前只有提高那边员工的薪水,让他们先这样运转着。

    等到过完初七,莎莎才了解到,余炜是请了律师要办保释的,可刚好碰上过年。

    警局那边以此为由,说让余炜的律师等春节公共假期后,再让他来办保释手续。

    所以照理,余炜明天就会被保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