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定竭尽全力。”

    商议过皇帝蒙学之事后,季怀阳归班。

    大殿上稍稍沉寂,于国贞出班道:“陛下,太后,何太后已卧床三日,至今无人知道何太后究竟所患何病,臣等心中甚是担忧,不知阮太后是否知道何太后的病情?”

    阮冰兰眼珠微动,“妹妹的病,一直是由邓酌亲自照料,想来应该没什么大碍。”

    “臣等听闻,邓酌执掌禁军封锁慈庆宫一切消息,不许任何人前去探望,以至于,至今无人见过患病的何太后。不知可有此事?”于国贞追问。

    阮冰兰稍显迟疑,“邓酌也是为了何太后尽快康复罢了。”

    “若是为了太后,无可厚非,但臣等只怕,何太后此次并非患病,而是遇刺受伤。邓酌怕是犯了失职之罪,故而隐瞒真相。”

    咝!

    阮冰兰倒吸一口凉气。

    其实不用于国贞说,早在被拒绝探望何姝的第一天起,阮冰兰就已经有所怀疑了。

    何姝三日不见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患病。

    这一点,连邓酌也心知肚明。

    于国贞继续追问,“宫中近来时有刺客出没,先是慈庆宫刺杀,后是挟持何太后,还在冷宫纵火,而邓酌掌管禁军,却迟迟抓不住刺客,这难道不该以失职之罪论处吗?”

    “是啊,无论这次何太后是真病,还是遇刺,邓酌都难辞其咎。”

    沉寂了许久的惠王党官员,忽然间在此时又活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