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府?

    阮冰兰心里咯噔一下。

    “季大人病体好了吗?”

    “好?他怎么可能好?”吴瑾冷言道:“季怀阳乃急火之症,口舌生疮,便血不止,而陛下每日赐的药皆是扶阳之补药。”

    “什么?!”阮冰兰闻言大惊。

    她知道皇帝在赐药给季怀阳,却不知是如此赐的。

    吴瑾靠近阮冰兰,压声道:“这样的药给了季怀阳,堪比毒药入口。所以,他今早已经归西了。”

    咝。

    阮冰兰两腿一软,瘫在了椅子上。

    季怀阳死了?那哀家与皇帝以后……

    可是……

    她再看吴瑾,这才发现他眼中的那份嘲讽。

    “吴瑾,是你,是你让皇帝给季怀阳赐那种药的,对不对?”

    吴瑾不语,只是嘴角一勾,默认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陛下年幼不知轻重,难道你不知道,季怀阳对哀家和皇帝来说有多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