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何姝以为他要说什么,不想竟来了这么一句。

    难道他一直抱着我,就是为了证明什么人也可以做到这一点?

    见她吓得发懵,邓酌没有多说什么,只将她抱回床上。

    此时,李长庆匆匆赶来,眼见四下狼藉一片,当即跪倒,“太后恕罪,厂公恕罪……”

    “本座派你来慈庆宫伺候太后,你在做什么,为何没有为太后守夜?”邓酌怒目呵斥。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李长庆趴在地上邦邦磕头。

    “如此办事不利的废物要来何用?”邓酌的脸往旁边一别,“你自去领死吧。”

    何姝本来满脑子混沌,如今一听这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慢着!”好好一个活人,怎么能因我而死呢?“厂公不要怪他,是哀家说让映雪守夜的,不关长庆的事。”

    “办事不利就是办事不利。”邓酌斩钉截铁的道。

    何姝急道:“不行,错又不在他。这件事若非要说有人错了,那就是哀家。”

    邓酌即便是想把她当傀儡养着,那也要注意身份地位,况且,他还没从她手里完完全全得到他想要的权利,所以,该敬的地方,还是要敬的。

    “太后严重了。”他回头看向李长庆,“既然太后恕了你的罪,这次便饶你一命。但是以后,你要日夜守在太后身边,再有差池就是太后慈悲,本座也不饶你。”

    “谢太后,谢厂公……”李长庆连连磕头谢恩。

    缓过神来的何姝这时发现,“诶?映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