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姝冲着他的后脑勺不屑的瘪瘪嘴,大言不惭吧你,你行你上啊?

    “有劳老鸨搬一架琴来吧。”邓酌冷不丁的吩咐。

    老鸨子一怔,旋即笑逐颜开,“厂公有此雅兴,我们楼里的姑娘们可有耳福了。我这就去,给厂公您准备最好的琴去。”

    老鸨子走了,何姝好奇道:“你要弹琴吗?不会吧……?”

    这不是班门弄斧吗?

    邓酌见她那鄙视的目光,气得嘴角直抽抽。

    很快,老鸨子带人把箜篌送来了。

    何姝上来抚摸琴身和琴弦,随手拨弄发出一串连贯的琴音,音色空灵,十分悦耳。

    “如果我也能弹出那样好听的乐曲该有多好?”

    “这有什么难的?”邓酌淡淡的说一句,随即起身,边拿着一块白色帕子轻擦嘴唇,边朝这边走来。

    “有什么难的?说的你好像真会弹一样……”

    不等何姝说完,邓酌揣起帕子,已在琴后落座。

    见他的架势是要弹奏一曲,何姝挑着眼角阴阳怪气道:“就算会弹,能弹的比人家专业的好吗?”

    话音未落,一串琴音在耳畔响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