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室里的灯光很明亮,照映得蒋楚楚的整个脸庞都惨白惨白的。

    她畏怯地缩在椅子里,像一只无比柔弱的、楚楚可怜的小白兔,瑟瑟发抖,如同筛糠一般。

    张雅茹只是淡然毫无感情地看着她。

    安静封闭的保安室里,唯有她偶然间响起的微小的抽泣声。

    张雅茹总算是有时间从这个女人口中去了解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金源的人并没有犯下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并没有在这件事上避过她而对卢浮生行了方便,是在面对突发状况时没有及时采取行之有效的措施而产生的一系列连锁反应。

    而恰恰是卢浮生,利用了面前这个看着弱小无助实则贪婪无比,毫无同理心的女人,将她的同事带上了床。

    多么可悲!

    她一点都不值得同情和怜悯!

    但同样的,对于张雅茹而言,她这种缺少底线的贪婪,却又值得利用。

    在张雅茹威胁利诱之下,她答应地也丝毫不带犹豫。

    呵!

    张雅茹不禁在内心之中轻笑了一声,这样的女人,却是能够成为金平市最好的高中的在编老师,委实是一种极大的讽刺。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张雅茹甚至觉得另外那两个市一中的校领导也未必不知道卢浮生对那女老师的心态,他们是在放纵。

    张雅茹打心眼里瞧不起这帮道貌岸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