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站在自己眼前的女子已如他所愿被他彻底占有。腹下黑亮浓密的阴毛刚长出来就会被剃得精光,时刻袒露着白嫩光洁阴阜等待夫主临幸。原本柔软精致的花瓣经过这些年的亵玩和调教,早就变得肥美多汁,颜色鲜红,被割去外皮的阴蒂残忍地穿了金环,悬挂着的金铃无时无刻不在拉扯鲜红敏感的嫩肉,尿眼里的锁尿金针贯穿整粒肉蒂,时刻刺激着充血勃起的骚肉,生生把原本小巧玲珑的阴豆变做手指指节般大小,淫秽地挺立在层层花唇间,再也缩不回去了。

    会阴下方紧致狭窄的肉洞如今插着一根同他手臂一样粗大的玉势,狰狞的根部卡着肉洞外一圈泛红的嫩肉,残忍地撑开每一丝褶皱,把汹涌泛滥的淫水彻底堵死在狭长的逼穴里……

    “看见了吗?”思玟微张双手,闭着眼睛任由自己在他面前展示屈辱不堪的身体,发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混杂着深重的恨意:

    “这些都是你做的。你此刻体会到的苦楚远远不及你带给我的伤痛。对不起这三个字,太薄了。”

    说再多遍对不起,她的身体都不可能回到从前了。思玟绝望地想。

    这辈子无论去到何处、逃到哪里,她都只能拖着这副淫贱的身体、带着凌渊就给她的屈辱印记。

    除非死亡,再也无法摆脱……

    “……”凌渊无力地闭了闭眼,非是不忍再看,而是不知该如何回应思玟的怒气。

    进入凌府为奴的女子,身体的所有权尽归夫主所有,无论夫主对这具身体做任何事都是合理合法的,奴妻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顺从的接受。这就是南城一直以来奉行的规矩礼法,从小到大,身边人都是这么做的,从来没人告诉过他,原来承受这些规矩刑罚的时候、刀刃金针落在身上的时候,会疼成这样……

    心口泛起的愧疚和懊恼悄无声息地扩张放大,慢慢压过刀割之痛熄灭在脑中奔腾叫嚣的怒火。

    凌渊深吸一口气,放缓了口气,仿佛做出了极大的让步,说:“你如果不喜欢,以后我再也不——”

    “以后?”思玟嗤笑一声,一字一句轻而坚决:“再也没有什么以后了。”

    说着,她伸手探至身下,握住玉势的根部大力一抽,不管不顾地把整根淫具从自己身体里抽离出来,握着它一步上前,犹如握着戒尺一样大力捶在凌渊的大腿根上,瞬间留下一道肿起的红痕。

    “你——”凌渊冷不防挨了一记打,怒斥声差点脱口而出,可想到自己平日训诫责罚思玟时的严苛手段,又觉得理亏词穷,生生按下心中的怒火,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温和疏朗,耐着性子哄劝道:

    “若你觉得打我几下、甚至捅我几刀能解气,那就打吧,从前为夫确实有对不起夫人的地方,往后你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