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说陈孑然还是在说锅里的煎蛋。

    陈孑然还没习惯这样若无其事的腻歪,被她吓得手一抖,后背一紧,随后又放松下来,红着脸。用手肘轻轻搡了她一把,“松一松,鸡蛋……要煎糊了……”

    “就不!”顾茕收紧手臂,“我就要抱着你,不仅今天,以后也要这么抱着你,让你每天在我怀里给我做早餐。”

    陈孑然耳根一热,温顺地点头:“那我以后就每天给你做早餐。”

    顾茕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真是个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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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的小媳妇儿。”

    又问:“昨晚感觉好么?”

    不等陈孑然开口,顾茕自己先说:“我觉得好极了,恨不得压着你在厨房再来一次。”

    陈孑然一听,脸刹那间红透了,连脖子都是红得,饶是不敢与顾茕对视,仍旧诚实地点了点头。

    陈孑然骨子里是非常传统的女性,温顺、乖巧,对喜欢的人不懂怎么反抗,她从小听人遥远又隐晦地提起,就是这种事只能和自己最爱的人做,把自己的人交出去,也把心交出去,一辈子只顺服于她。

    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所以虽然只过了一天,陈孑然看顾茕的眼神就变了。

    一个女孩子最让人动心的时候就在这一刻,把自己给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和她做了最亲密的事,肌=肤=相亲之后,羞怯中夹杂着喜悦,眉目含水,粉面含羞。

    就像花蕾在清晨绽放,初放的花瓣上沾着露珠,在阳光下娇美动人、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