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杏被打的那侧脸颊迅速肿起,通红的巴掌印间,是陈秋云的长指甲在她脸上留下的抓痕。

    左耳的听力顿时入呲呲电流般划过蜂鸣,穗杏摸了摸左脸,一碰就是火辣辣的涨痛。

    自出生以来,她从来没被这样扇过巴掌。

    她一直很听话,就连叛逆时期老是爱和哥哥作对,杭嘉澍也从来没这样打过她。

    他虽然每次手掌扬得老高,可落下时力道却跟羽毛没什么区别。

    这个女人对杭嘉澍不好就已经不可饶恕了,她居然还敢打她。

    “你打我?”

    陈秋云被穗杏突然的质问弄得心里一阵发毛,扬起右手又是一个巴掌即将甩过来。

    穗杏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将陈秋云一并拉进绿化丛。

    陈秋云穿着高跟鞋,步子不稳,崴着脚踝倒在了绿化丛里。

    穗杏咧嘴张开腿一个屁股蹲坐在了陈秋云身上,陈秋云小腹一痛,张牙舞爪的要将身上的人推开。

    身上的人张开手掌,朝着倒地的陈秋云狠狠甩了个巴掌过去。

    陈秋云一懵,随即大怒:“你敢打长辈?!”

    “就你也好意思自称长辈?”穗杏用力吸了吸鼻子,比起委屈更多的是震怒,恶狠狠地看着陈秋云势要将刚刚扯头发和打耳光的仇给报回来,压着嗓音说,“你敢打我我就敢还手。”

    女人打架扯头发就是精髓这句话穗杏终于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