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逸安又继续往前走,“那这辈子有没有对不起一个人,对她心怀歉疚?”

    “还真有。”

    真的有?花逸安死死的盯着藏衣,竖起耳朵听,生怕河风把答案吹跑。

    藏衣叹了口气,“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爹娘,没听他们的话,成家。痴迷武艺,哪里有心思想儿女之情。我是家中独子,一辈子孑然一身,让我们齐家后继无人啊。”

    花逸安问道,“活了六十几年,真的一个女人都没有?或者说,没有随意找个人纾解一下的想法?”

    “当痴迷一件事情的时候,根本没有空想其他事情。”藏衣红着脸说道,“不怕告诉无缺,我至今还是童子功啊!别看我现在没了内力,手上功夫可不弱,一般两三个大汉赢不了我。”

    还是童子鸡?

    “那四年前那般虚弱,不是破了童子功?”花逸安不相信,又想相信,很矛盾。

    “哈哈哈~”藏衣笑着道,“怎么可能破童子功,我那是把内力传给了,让压制寒蛊。又守了一夜,所以有点憔悴。想哪儿去了。”

    “把内力传给了爷?”花逸安不敢置信,“爷怎么不知道?”

    “忘啦。”藏衣说道,“每次寒蛊发作,就会忘记当天的事情。我就奇怪了,那怎么会记得毛毛她娘,四年后还知道来找儿子媳妇儿。”

    藏衣哈哈大笑后,继续说道,“们啊,也是缘分。一个有寒蛊一个有火蛊,就这样见了面。互相克制,还有了孩子。真是老天眷顾啊。”

    信息量太大,花逸安懵了。跟着藏衣往前走,藏衣说什么也不知道回答了。腿软、心跳如鼓,头晕乎乎。

    送藏衣回去休息,花逸安不淡定了,按捺不住心,一定要去找欢喜和毛毛。

    花逸安回到自家,上了二楼。欢喜刚洗漱好从盥洗室出来,“这么晚,怎么来这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