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一条递到花逸安面前,“看!”

    “哼,身上也不少。”花逸安抓住毛毛的胳膊,把他胳膊肘反过来给他看,“看看,这么黑。”

    有些不好意思,毛毛嘿嘿笑,“天冷了以后我就没有像这样洗过澡了,娘亲就给我擦擦,洗洗屁屁。”

    那丑女人估计也不洗澡吧,一想到一身黑漆漆的丑女人,昨晚自己还搂着她,花逸安打了个寒颤。

    “我娘亲原来也不洗,不过被爷爷一棍子打了之后,特别爱干净,是咱们家最爱干净的人了。”毛毛继续给花逸安搓背,“我爷爷可坏了,爹爹以后见到他就跑,打不过他的。”

    看丑女人额头上的伤,那次打得不轻吧。花逸安问毛毛,“爷爷经常打娘?”

    哎,毛毛像个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就打过那一次,因为我娘亲不听他的话,不跟他走。以前娘亲怕爷爷,他来都躲起来的。每次我家收了粮食,我爷爷就会回来扛粮食。”

    花逸安皱眉,“爷爷不是休了奶奶吗?为什么还要回来扛粮食?”

    用水冲了花逸安背上的泥,毛毛有一下没一下的搓,“我们还种着爷爷家的两亩地,所以他就回来扛粮食。不过我家明年有地了,娘亲说收了小麦就不种了。”

    见过沐年华两次,尖嘴猴腮三角眼,倒是与那一家子更像是一家人。花逸安拿过丝瓜瓤给毛毛搓背搓身上,“哟,看看年纪不小,身上的泥可不少啊。砸在水里,都能听到响呢。”

    毛毛仔细听了一下,“嘻嘻,爹爹骗人,我都没有听到声音。”

    花逸安先把自己洗干净,穿了衣裳,再给毛毛洗。

    小不点的头发反正湿了,花逸安干脆拿腻子给他洗了个头。好在头发不脏,欢喜隔两天就给他洗一次。

    在厨房做饭的欢喜,听着一大一小的嬉闹声,嘴唇不由勾起。

    这一幕正巧被乔美杏看到,激动的道,“二妞,姐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