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爷了?”花逸安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往爷的位置看了几眼?”

    爷果然是喜欢沐大夫的,花开庆幸找到了重点,“还没进场的时候,沐大夫就四下看了好久,小主子也到处找您。最后实在等不到您,才带着学生们进去。进了会场后,沐大夫和小主子看了眼您的位置,一直盯着一楼入场的大门。直到苗疆蛊医进来,关了门,才收回视线。

    属下算了一下,一上午的时间,沐大夫往您的位置看了不下二十次。其实,属下觉得沐大夫就是嘴硬心软,您没去就开始惦记您了。您看,您下午要不要去看她们比赛?”

    “不去!”斩钉截铁的拒绝,花逸安又重新躺下,“这次苗疆蛊医竟然第一场就去了会场,她们不都是第二天才去看看对手的吗?这次为什么这么早就去了?”

    “什么原因,属下不知,属下立刻去查。”花开行礼,立刻回去了。

    花逸安从躺椅上站起来,背着手往屋里去。花谢看了眼还有一根树枝的罗汉松,应该还有得救。

    回到内室,花逸安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火红的芍药,摸了摸心口的小雏菊。想了想,花逸安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看里面一溜的白、黑、灰和黄色的衣裳,伸手拿了一件白色的衣裳出来。刚拿出来又放了回去,一甩衣袖,坐到了窗前的软塌上。

    丑女人昨晚才说了那么绝情的话,爷今天就去陪她比赛,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哼,爷是有脾气的,爷坚决不去。让看着爷空荡荡的座位,让难受几天才行。

    回想昨晚欢喜说的话,花逸安就一阵气闷。丑女人说的对,也许爷就是遇到的女子没有她那样脾气坏的女人,敢怼爷敢欺负爷,也才觉得她与众不同,对她多看几眼。

    爷可能就是最近女子见少了,爷得出去走走,多看看其他女子,自然会越来越嫌弃丑女人。嗯,现在就出去。

    打开门,花逸安走出去,“走,去吉祥布桩。”

    “是!”花谢赶紧去准备马车。

    出了王府,驾车的花谢猜,爷要去吉祥布桩,做新衣裳?心情应该是好起来了,不然哪里有心情去做新衣裳。

    马车在吉祥布桩停下,花逸安走下来,走了进去。店铺里正在招呼客人的花想容看到自家爷,准备过来行礼,花逸安摆摆手,让花谢搬了桌椅,就坐在大厅旁边喝茶。

    花想容看向花谢,爷这是要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