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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风声瑟瑟,月色摇晃,剪下一地斑驳摇曳的碎影。

    她的一颗心浮浮沉沉,像漂浮在辽阔的海面上,没有去处,也没有归途,完全迷失了自我。

    也不知过了多久,冬尧只觉得眼前一片昏天暗地,浑身没劲,轻飘飘的仿佛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要稍稍一动,骨头就跟散架似的。

    她靠着本能一口一口地轻喘着气,谁知宴燃却精神得很,跟没事人似的从背后附上来抱她:“又没让你出力,怎么累成这样?”

    冬尧阖着眼,连嘴都懒得张。

    宴燃的胳膊环过来搂着她的腰,下巴埋在她肩上:“刚才不还喊得挺大声的,这会儿怎么没声音了?”

    冬尧靠着残存的意识,掐了把他的掌心:“你能不能闭嘴了?”

    刚才嘶喊求饶,把嗓子都叫哑了。

    “好,我闭嘴。”他果真不说话了,但手一点也不老实,描摹着起伏,不安分的四处游走。

    冬尧被他恼得根本无法入眠,她皱了皱眉,一个翻身起来打算去上趟卫生间。可谁知脚刚沾地,双腿一软,又重心不稳地跌回床上。

    见况,宴燃也不睡了,掀开被子起身过来抱她。

    “上哪儿?”他把人打横抱起来,低垂着眼眸看她。

    冬尧撇过脸去,赌气般的故意避开他的眼睛:“身上难受,洗澡去。”

    宴然笑了声,找了条毯子披在身上,把人抱出了卧室:“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