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燃也没什么心思抽烟了,下一刻,烟头被掐灭,他朝两人抬了抬下巴,一双黑润的眸子里透着股瘆人的寒意:“别浪费时间了,你们两一起上得了。”

    他嚣张至极,粗膀子刚要动手给点教训,就听见宴燃不慌不忙地说了句:“等等。”

    他气势逼人,又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像隐匿在黑暗里伺机而动的野兽,轻易将人操控。

    粗膀子还真拳头一紧,等了等。

    “上外面去?”他往后退了一步,迈入院子里,“拳头不长眼,到时候把人这地方给砸坏了,还伤及了无辜,多不合适。”

    “……”

    这架终究是没打成。

    警笛声由远至今,两伙人被迫分散。

    尽管阿西哥嚷嚷着打人的是宴燃,可万事都得讲证据,偏偏店里的摄像头好死不死地将两人的罪行拍得一清二楚。

    如今就算他们长了一百张嘴,也百口莫辩了。

    证据确凿,直接被警察带走。

    其中一个警察上下打量了一眼宴燃,例行公事地问了句:“人是不是你打的?”

    宴燃笑了下,无奈道:“警察叔叔,我可是良好市民,怎么会打人?”

    冬尧是真想给他竖个大拇指,佩服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为他不去当个演员而深表惋惜。

    闹了一通,天色也快暗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