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炀没听清说的啥,但是黑灯瞎火的,向炀看不见人,却辨认出了陈久的声音。

    陈久?怎么还有一股酒味?这小子不是平时蛮正经的吗,怎么今天喝成这样?向炀暗自嘀咕。

    他现在困意被驱走了了一大半了,打不定主意是要把陈久搬走,搬去他自己的床铺,或者他自己去睡陈九的床。

    他可不想两个青春期的男的躺一起睡,虽然他不是很介意这些,但是他们两都不矮,身板放在那呢,挤在一起很热很难受。

    向炀和陈久关系中上,他们既是一个寝室的也是一个班的,平时有很多地方可以相互照应。但也说不上多亲密,因为性格和兴趣谈不到一块儿去。

    向炀犹豫了一瞬,想侧身下床,他要换个地儿睡。

    谁知突然,陈久一个侧身,将右臂环上了向炀的腰。

    像是抱着一个超大型的玩偶一样紧紧抱住了向炀。

    脸也伏上了向炀的肩头,一呼一吸间,轻微的热气一阵一阵吹过向炀的脖颈。向炀的脸连着脖颈那一块被吹拂地有些痒。

    向炀僵了一瞬,他不习惯和别人有那么亲密的距离。

    他刚想移开一点点,却被陈久更紧地拥抱住,更糟糕的是,陈久似乎是察觉到了底下人的挣扎,较劲似的还把一条腿架上了向炀的腿,形成了一个异常亲密的姿势。

    向炀能感觉到,陈久的身体很热,被陈久的身体贴的久了,向炀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燥热蔓延上了身体,尤其是和陈久相贴紧的那几处肌肤。

    向炀开始放弃挣扎了,他想挣脱只会换来陈久抱的更近。

    安静了几分钟,底下的人又开始有了异动。

    陈久不知嘴里又在呢喃着什么,呓语着听不太清,但是平时略显清冷的声线今晚变得不太一样,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尾音细细的绵绵的,带着一种蛊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