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明月酒楼也跟无关。”

    “没权力做主也没权力开除高经理。”

    “识趣,就提前把酒楼过户到禁城名下,不识趣,那就熬到下个月按照协议交割。”

    “也别打着酒楼主人身份作威作福,连身边人赵家人都对不耐烦,觉得其他人会怕这个疯子?”

    “我再告诉,如不是老三念着旧情不肯离婚,早就被老太太他们赶出叶家了,叶堂也早就革掉副门主的头衔。”

    “二十年,对叶家叶堂没有半点贡献,反而一再添麻烦,不是耗费精力人力金钱找儿子,就是要防着发疯或自杀。”

    “也好意思说酒楼是的、利润是的?”

    “我给十秒钟,马上从天字号滚出去!”

    洛非花字眼宛如钉子一样尖利:“不然我就让保镖把丢去精神病院。”

    “闭嘴!”

    赵明月突然散去了贤淑,眼神陡然变得寒厉:

    “洛非花,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没有贡献,我当年的百亿嫁妆贺礼都被狗吃了吗?”

    “没有贡献,洛非花手里的公司天上掉下来的吗?”

    “没有贡献,洛家的七条人命、二嫂和叶如歌的清白、老四的小命,是谁拼尽力从营救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