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她们也是亲姐妹,意浓好了,对意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对不对?”

    “我知道心里委屈,是,是我对不起,是我当年骗了,这些年们母女也受苦了,放心,只要让意澜把玉瓶给意浓,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们母女,还有的亲侄子,我也会把他当江家人一样善待的……”

    “佩如,意澜性子倔,又对我这个做父亲的心里有成见,也就能听得进去的话了,好好劝劝她,成不成?”

    江纵远说的口干舌燥唾沫横飞,可傅佩如自始至终都紧紧闭着眼,不发一言。

    “到底听见我的话没有?我丑话说在前头,们如今人在屋檐下,有些事是必须要低一低头的……”

    傅佩如忽然睁开了眼,她目光空洞望着江纵远,“这些话,去对意澜说,她若是肯,我无二话,她若是不肯,我也没有办法。”

    “……明知道她自然不肯……”

    “也知道她不肯,那又何必自取其辱?”傅佩如冷笑了一声:“我们傅家的东西,凭什么要便宜们江家的人!”

    “……”江纵远蓦地起身,扬手就要往傅佩如脸上打去,门外却忽然传来江意浓的声音:“爸爸,咱们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何必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