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开他的手,明珠嗔道:"瞎添什么乱!"

    风情怎么就成了添乱呢?"你看咱们的孩子出生后我还是最疼你,可你有了孩子都不怎么管我,还说不能厚此薄彼,为何独我例外?为夫不开心!"

    瞧他嘟着嘴俨然一副孩童模样,明珠险些忘了这个时常厚着脸皮对她耍赖且丝毫不觉难为情的男人还是人人惧怕的吉林将军!

    "孩子小需要哄,你是大人了,需要我管什么呢?"

    "需要你哄我睡觉啊!"已沐浴的福康安正想与她亲热,她却起身要出门,"我去瞧瞧孩子们是否睡了。"

    关键时刻,她怎能说走就走?"哎,他们还有嬷嬷照看,你就不能抽空多陪陪我?"

    明珠却不理会,转眼已行至门口,"你且等会儿,我看过孩子回来再说。"

    福康安心中一凉,委屈万分:这事儿能等么?等她回来只怕都蔫了!

    待孩子熟睡后,明珠这才安心回了房,到屋时瞧见福康安已然睡了,而且是占了床里边平日她睡的地儿,她只好放下纱帐睡在外边。

    唤他两声,他也不理会,明珠探头一看,发现他眼皮还在转动,料准他是装睡,一时玩心大起,便想捉弄他一番。

    遂俯身在他耳畔,学着他曾经欺负她的模样,咬住他耳垂,撩的福康安心中一痒,想起她最近的冷落,狠了狠心佯装没反应。

    以往他吻她耳垂时,她都觉苏痒难耐,今儿个他竟一动不动,难道真如他所说,每个人的敏感所在不一样?

    明珠不知所措,索性伸手探入他衣襟,指尖掠过坚实,一路向下,期望能令他把持不住继而打破他装睡的假象。

    岂料他仍是无动于衷,明珠不免有些泄气,心想再下滑一寸,他若不动那便罢了,谁知手一滑,感觉到不对的她慌张欲抽离,岂料突然被人捉住了手!

    抬眼瞧见他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明珠窘迫不已,"你……你不是没感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