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讽刺极了。

    毕竟之前,他也在别人嘴中听说他们对待陈婪是一样的待遇。

    他清楚,他现在得到的一切,只是因为自己是他们弟弟的身份。

    真是恶心啊……

    夜里,苏枕月再次被浑身燥热给弄醒,每当这个时刻,他的身体空虚至极,后穴也痒得难受。

    之前被他们长期调教,还被注射了某种药物,他的身体得了性瘾,陈婪带他出国后也治疗了一段时间,还是没能治好。

    有时候性瘾发作时,他会不受控制地渴望被贯穿,被灌满。

    他害怕并且恶心这种想法,可是他无法控制住身体的渴求,之前有陈婪在,并且他将陈婪当作唯一救赎的时候,他愿意让对方帮自己解决这难捱的性欲。

    可如今,他该怎么解决呢……

    少年趴在床上,浑身仿佛泡过水一般,他葱白的手指紧紧捏着枕头,白皙的脸颊上挂着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他咬着牙忍受,可那种从里到外的瘙痒让他难受极了,就好像虫子在咬他的骨髓,痒痒的,他又不知道该挠哪里一样。

    随便谁都好,快操他吧……

    这个时候,他几乎失去理智,要是他最恨的人在这里,或许他也会浪荡地渴求对方操自己……

    太恶心了……好想要啊,求求了……

    苏枕月将手指探进那处从未自己探索的地方,里面很紧,但却十分湿滑。

    哪有男人会淫荡地自己流水,他现在已经是个怪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