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宝儿脸上没什么表情,故意吓她,“脚伤得太重了,要切掉。”

    夏垂雪听她这么一说,吓得半死,“不,不要,我不要截肢……”

    乔宝儿拿刀的动作很熟练利索,在她膝盖处裤子开了一道子,扯开衣物看清了她腿伤,淤血凝固了。

    乔宝儿用牙咬开了手上威士忌瓶盖,将酒淋在她的伤腿上。

    一阵刺痛,夏垂雪脸如死灰,身子还在抖着。

    乔宝儿见她一副快要死的样子,抿了抿唇,“酒能消毒,骗的,不用截肢。”

    夏垂雪现在痛得入心入肺,瞪着她,这一刻真的怀疑她是不是趁机想报仇。

    乔宝儿摸了摸她的骨头,“骨折了,右腿可能会留疤自己事后注意一下。”

    夏垂雪双腿已经被冻得有些麻木。

    乔宝儿折腾一翻,她痛感更加强烈,脸色一阵刷白,想说点什么,然后就看见乔宝儿拿起两块木板夹着她的伤脚,将麻绳割短,缠着固定她骨折处。

    乔宝儿处理完了她的伤,扭头看她一眼,语气很平静,“会痛总比没有知觉好。”

    夏垂雪痛地喘气,咬牙忍着。

    她知道,乔宝儿说得没错,能感觉到痛疼总比双腿冻死要好。

    只是这女人真的一点也没有照顾人的天赋,如果让乔宝儿去当护士,估计能吓死病人。

    乔宝儿没闲着,她在火堆上方用其余的三根较长的木条搭起了三角架子,上端系了一小段麻绳,拿着一个铁桶在外面弄了半桶干净的雪进来,将桶跟麻绳系紧,火堆正在烧着铁桶里的雪水,渐渐地变温水,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