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固拧眉打开木盒,里面装着差点儿碎成渣的玉坠,这是他小时候,为了给他镇魂,外公特意去求的法器。

    他贴身戴了十几年,本就不是凡品的玉坠,已经快蕴养成法宝了。

    小时候困扰他的超凡灵识,现在秦固已经能掌控化为自己的力量,这玉坠对他而言,并不是必须品了。

    不过法器本身就很珍贵,除了镇魂,还有一些其他宁神静气的小功效,对于修者而言一样宝贵,便是普通人,戴上也十分有好处。

    本来他打算,等他再养一养,将玉送给小北,当他十八岁生辰礼。

    然而半个月前,他去第三个赛场的途中,玉坠突然就碎了。

    毫无征兆,一下子碎成好几块儿,他用手一捏,立刻碎得更细。

    要不是他的玉未曾离身,甚至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将他玉给掉包了。

    提起那天的经过,秦固心中便不太愉快,他这段时间反复回忆过,很肯

    定的跟师傅说:“我确定,当时我刚下车,离我最近的一个路人,也在五米开外,没有任何人接触我,我也没遇到任何危险。”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也没有感受到有人施法。”

    以他灵识,如果有人对他作法,不可能一点儿感觉没有。

    “这就怪了……”徐自端十分头疼,难道跟之前师弟所说得劫有关,可旁人的劫也应不到徒弟身上啊!

    不过他们这一行,见多了没办法解释的事,既然摸不着头绪,目前看来也没什么不良后果,只能这么算了,就是可惜了秦固的玉。

    “那师傅,我可以回去了吗?”秦固心情不好,给小北预备的成年礼没了,这里还有个牛皮糖一直烦他,他想回家,他想自己小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