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倚靠在床榻上,眼睛在烛火的映照下明灭不定。云啸一天一封的告急文书让他心急如焚,可是听了周亚夫的话好像也很有道理。自己没什么军事经验,可他们二人好歹也是带过兵的,总不至于拿江山社稷万千黎民的福祉进行党争吧。

    “父皇,您好些了么?”

    纱帘挑起,一个窈窕的身影走进了刘启的床榻。

    “哦,是南宫啊。你怎么来了?”

    “父皇病了,做女儿的自然应该陪伴左右尝药视膳,难道父皇不待见南宫,要撵南宫走不成。”

    南宫坐到了刘启的床边,拉着刘启的胳膊施展出了无敌撒娇**。

    “父皇怎么会不愿意,朕的南宫长大了也懂事了。好,很好。公主们要是都有你这份心,朕也算没有白疼你们一场。”

    “父皇,太医开的药女儿帮你煎了,您趁热喝了吧。”

    南宫接过侍女递上来的汤药,尝了一口便递给了刘启。

    “哎,本来想给你找个人家。没想到会是那个样子,宫里的规矩大。等父皇病好了,再给你找个好驸马。”

    刘启爱怜的抚摸着南宫柔顺黑亮的头发,一副满足父亲的模样。

    “女儿还不着急嫁人,还想多服侍父皇几年呢。太医说了,这药喝完了要发发汗。女儿给您盖上些,免得又着了凉。今天发一身的汗,明天病就好了。”

    南宫殷勤的给刘启掖着被角,一边帮着将刘启床榻上的杂物拿出去。

    一个一尺见方的漆器盒子被南宫拿了出来,转过身放到了御书案上。

    刘启的眼光一只随着南宫拿着的漆盒移动。嘴角无奈的撇了撇,一翻身便面朝里的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