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壮实的扈从簇拥着一个趾高气昂的绅士,从人群中揪出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女人。

    “奴隶也敢逃跑!奴隶也敢来告状!你以为王后就能帮你吗?我有契约!你是我的所有物,就是王后也管不了!”

    一边吵吵嚷嚷,那个绅士几脚重重往女人身上踹过去。那女人挣扎着,用不成句子的法语高喊她不是奴隶,她是被劫持到法国来的。

    守在荣耀之门的士兵皱了皱眉头;其中一个开口:“不许喧哗打闹!”

    他们没有一丝维护黑女人的动作——这不是他们的职责。

    面对宫禁的威严,绅士不敢耍横,礼貌地道个歉,带着扈从把黑女人硬是拖走了。

    这像是一盆冷水,泼到了米娅身上。

    幸好她一直没有在大门前现身。她的那个大仇人,既然能够跑到巴黎来买通警察,自然也能想到她逃跑之后会来这里告状。就是现在,周围这些建筑或灌木的背后,都可能躲藏着他的人手,贪婪地盯着金黄色的荣耀之门,等待她的出现……

    她打了个冷战,只希望自己能缩小再缩小,谁也看不见。

    不行,得换一种方法。

    吃过不算早的早饭,路易逃跑一样地离开餐桌,去开他的议政会。

    昨晚他在玛丽的邀请下做了一些尝试,但结果不尽如人意,中途只好气馁又羞愧地放弃,背对着玛丽不说话,这么过了一个晚上。

    他受过相关教育,但对□□仍然懵懵懂懂;在把妻子从朗布依埃接回来后,他不是没有动过心思,但顾虑到她的感受,又担心自己做得不好,结果迟迟不能开口。

    昨晚听到玛丽的话,他真是喜出望外——那时他有多高兴,结束时就有多郁闷。

    而且跟以前晨勃时一样,□□仍然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