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固然不能改变战略局面,但在停战前能最后把法军咬下一大块肉也不亏本。至于俄国方面,只要亚历山大一行人安然无恙,自然还有办法交代过去。

    如果真是这样,除派出援军之外,也必须让附近的其它部队做好策应的准备。拉法耶特战在标记着己方最新部署情况的地图前沉吟起来。

    “报告参谋长。”

    站在一旁的年轻上尉敬礼请求言。他就是拿破仑·迪·波拿巴。在提议以贿赂宠臣的方式让普鲁士国王掣肘不伦瑞克元帅、为法国立下大功之后,他的肩章就换了;而更让本人高兴地是,拉法耶特此后便经常把他带在身边。

    “说吧。”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停战已成定局,普鲁士和俄罗斯之间的关系必定也要洗牌重来。假如这种时候,亚历山大到普鲁士去‘做客’的话,普方就能像法国一样,获得有利条件了。”

    “劫持吗?”

    拉法耶特皱着眉头陷入沉默。布吕歇尔豪勇、嗜酒、好赌,会有这种想法也不稀奇。

    “如果那个普鲁士醉鬼意在埋伏,那么缪拉部队现在应该还只是被围困;如果目的是抢走亚历山大,那么缪拉大概已经挡不住了。”

    离使节团最近的是帕德博恩,缪拉在事时一定也会向帕德博恩守军求援。

    最好的现状是,在帕德博恩守军的帮助下,意图抢走亚历山大的布吕歇尔受挫,为避免陷入尾夹击的险境而撤退。

    最坏的情况则是,埋伏的布吕歇尔将帕德博恩守军击败,趁机占领了帕德博恩。

    他犹豫片刻。

    “杰尔吉,虽然你还受着伤,但目前只有你去最合适。”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