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随他折腾。哪怕不提他的那点私心，这种交流对海军建设也是好事。
“成果不错。”
她对这次检阅颇满意。
新型船舰就像下饺子一样服役，让她非常有安感。
看着摇曳在海平面上的一面面风帆，玛丽忽然想起遥远的东方，她出生的那个地方。
离鸦片战争，还有大约50年。
离甲午海战，还有不到100年。
她记得看过一部电视剧，许多情节都忘光了，只记得一个：
北洋水师的经费被贪墨，库中没有弹药，水师空虚。为了震慑有觊觎之心的外国——特别是日本——北洋水师在各国大使和记者面前进行了演习。大炮响起，外人不知道放的只是空包弹；靶船上则事先安排了士兵舍身引爆，假装命中。
砰砰两声，炮弹两发命中，引来外国人的惊叹。
在小小靶船上被炸得粉身碎骨的普通士兵，并不知道他们的牺牲最终换来的只是泡影。经此演习，日本反而更加警醒，节衣缩食地购买新型军舰。
现在玛丽同海军有了更多接触，已经知道这只是虚构情节。没有现代技术的船只连续两发炮弹均能命中那样距离的一艘小船，那不是实力强大，简直就是上帝附体，现实中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恐怕换来的不是惊叹，而是质疑了吧。
但是，虚构背后的那种愤慨和痛苦，却是真实的。
玛丽忘不掉那一段情节，也甩不掉对坚船利炮的追求。
只是，当这些威风凛凛的巨无霸在她面前一一展现时，她也看到了军舰上飘扬的一面面金百合旗帜。
“成果不错。”
她对这次检阅颇满意。
新型船舰就像下饺子一样服役，让她非常有安感。
看着摇曳在海平面上的一面面风帆，玛丽忽然想起遥远的东方，她出生的那个地方。
离鸦片战争，还有大约50年。
离甲午海战，还有不到100年。
她记得看过一部电视剧，许多情节都忘光了，只记得一个：
北洋水师的经费被贪墨，库中没有弹药，水师空虚。为了震慑有觊觎之心的外国——特别是日本——北洋水师在各国大使和记者面前进行了演习。大炮响起，外人不知道放的只是空包弹；靶船上则事先安排了士兵舍身引爆，假装命中。
砰砰两声，炮弹两发命中，引来外国人的惊叹。
在小小靶船上被炸得粉身碎骨的普通士兵，并不知道他们的牺牲最终换来的只是泡影。经此演习，日本反而更加警醒，节衣缩食地购买新型军舰。
现在玛丽同海军有了更多接触，已经知道这只是虚构情节。没有现代技术的船只连续两发炮弹均能命中那样距离的一艘小船，那不是实力强大，简直就是上帝附体，现实中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恐怕换来的不是惊叹，而是质疑了吧。
但是，虚构背后的那种愤慨和痛苦，却是真实的。
玛丽忘不掉那一段情节，也甩不掉对坚船利炮的追求。
只是，当这些威风凛凛的巨无霸在她面前一一展现时，她也看到了军舰上飘扬的一面面金百合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