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一拍桌子,吓得所有人肩头一跳,包哲远差点咬到舌头,就大鸟、李双两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打成这样,跟我说正常?”教导主任指着大鸟的脸说。

    大鸟肿着脸冷笑:“你先问他拳头痛不痛!”

    李双黑着两个眼圈也是冷笑:“你先问他是他脸肿还是我拳头肿!”

    两人隔着包哲远斗气,一个气五个打一个,还被打得这么惨,脸真挂不住,要不人多挤得慌,不好施展阿鲁巴,岂能容你如此嚣张!

    一个气包哲远拦着,打得不够尽兴,他想好了,什么无视,他们喜欢贴标签就让他们贴,见鬼去吧,下次谁说我抑郁,我就打谁。就这么简单。

    教导主任放弃了问谁先动手这个问题,看这两人的火气,问下去,再打一场都有可能。

    “为什么动手?”他换了个问题。

    包哲远终于啃完冰棍,举手抢答:“事情是这样的,话说当时李双孤人单骑,沿三分线半圈,切入内线,一个假拜佛连后撤步,后仰强射,身形矫然若龙,翩然升青冥,众人大呼,好波,不,好球说时迟,那时快,忽闻一阵酸风……”

    “我叫他俩说,你给我闭嘴!”教导主任受不了包哲远这个话唠,跟李双混的都是些什么学生?

    包哲远闭上嘴,闲得慌,后悔冰棍吃太快,又有点小委屈,他们俩个明摆着是不想说,我才说的啊。

    教导主任看大鸟,大鸟说他先挑事。

    教导主任再看李双,李双说他先骂我。

    “骂你就打人?”教导主任认定了李双脑子有问题。

    “对啊。”李双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