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回家后,刘约翰说是在边上的饭摊吃饭,边上没车位,就停足浴城边上。

    陈春花没说什么,可怎么可能相信!

    阿乐陪她去足浴城时,顺便给杨红星打了个电话,结果杨红星没接,最后在足浴城停车场也发现了杨红星的车。

    这两个人果然有秘密。

    “你是想问我该怎么找出他们的把柄吗?”章本硕问。

    “不,不用了。我和阿乐已经商量好了。明天一天不在家,说跟阿乐出去旅游,他们最近越来越嚣张,一听说我不在家,绝对会放松警惕,在家里胡搞,到时候,我们就杀个回马枪!”陈春花说。

    “那你这次来咨询是”

    “想问问你,什么时候闯进去能吓得他以后想做也做不了?要大声吼吗?带上扩音喇叭怎么样?我想借一面锣,听他们办事到要紧的地方,就敲锣进去,吓他半身不遂,阿乐说这太狠了,以后我还要用呢?我说以后不用啦,不割掉算是客气了。能让他站着尿尿就不错了。”

    章本硕听得浑身发毛,这可比制造殉情现场还狠。

    你老公本来就很难举起来,你还这么搞,刘约翰怕是真要变成个老公举。

    为了阻止惨剧发生,章本硕问陈春花:“十件事做了几件了?”

    陈春花说:“不知道,反正没做完。”她一想起那件粉红内裤就生气。

    “章老师,你就直说吧。锣还是扩音喇叭?要不我两件都戴上?”陈春花问。

    章本硕很难给出合适的建议。

    陈春花又问:“万一他真带女人回去,我把门堵上,要喊什么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