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看她练舞,我不懂舞蹈,只知道她跳得很有力道,胳膊甩开像鞭子炸响,呼呼地起风。

    难怪打我那两拳这么有力,黑眼圈一个星期才消掉。

    有一天,我吃完饭,她还切了水果给我,我说太撑了,出去溜溜消化一下,她说晚上早点回来。我说好。

    然后我出去,路上碰到朋友甘蔗。

    甘蔗捶我一拳,说你小子最近死哪去了?都不见人影。从良做鸭了?

    我骂他个辣块妈妈,老子快闲出水了。都家里窝呢。做鸭?做你个卵蛋!

    甘蔗哈哈笑,拉我去喝酒。

    我俩喝到半夜,又碰上几位朋友刚砍完人,来吃宵夜,大家一起拼桌,拼酒,吹牛逼,吹得好开心。

    吹到一半,我手机响了,是椰子打来的。

    朋友们正吹牛逼吹到自己马子多到泡不完,一个个跪下来求他不要分手。我有意显摆,装醉,开了免提。

    椰子:在哪呢?

    一听是女人的声音,朋友们都静下来,看我,那一对对小眼神,把我看爽死啦。

    怎么?老子不能有女朋友?

    “喝酒呢。咋啦?”我装作不耐烦。

    “啥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