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味没认出她,说“等一下,我先把这里的修好。”

    她更生气了,虽说来玩的时候,化了夜店妆,判若两人,可是一点都没迟疑,没说你长得很像我一个同学什么的,是不是太过份了点?

    自己受到了伤害,加害者却毫无所知,一脸无辜。

    她更气了,愤怒提前在大脑中预演了一场血案。

    把他引到房间里,灌醉了,绑起来,然后吃掉一串冰糖葫芦,拿签子吓他,说还记不记得我,不管他说什么,都要假装一签子扎下去,吓他个半死,这样才够出气。

    不不不,这样不行。太快、太简单了,这种程度的复仇,就跟练了五年神功,找到灭门仇人,没等他说话,一刀要了他狗命一样。

    她要更长、更细致、更绝望的复仇。

    她找到主持人,问第一千名客人除了酒水免费,还有没有什么额外的福利?

    主持人说没了。

    她摇头,说有,就是能享受本酒吧舞王的大腿舞。

    主持人说大腿舞是没问题,可舞王是谁?

    她指指自己。

    主持人愣了下,说你是舞王?

    她说帮帮忙嘛。

    主持人看看远处的余味,马上明白。原来你看上他了。放心吧,我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