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知道你能在宫中安然无恙,他便是你的保命符。如果你没了利用价值,你就不怕……”上官睿威胁着古若雨。

    古若雨低下头,“奴婢怕,奴婢什么都怕。”

    上官睿走下座位,更近距离地看着眼前女子,“他就值得你这样维护?”

    古若雨抬起头,注视着眼前的男子,一字字道,“他的为人想来皇上比奴婢更清楚。”不是都说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吗?“如果奴婢真的有这么重要,当初就不会遇见皇上,如今也不会站在这里。既如此,奴婢又何必在皇上面前自欺欺人呢?”

    是啊,他的皇兄从来不做无用的事,她,会是个例外吗?上官睿审视着眼前的女子,“自欺欺人吗?你不觉得你活得太清醒了吗?女子,该糊涂的时候便要糊涂。”

    “是啊,奴婢不过是你们兄弟之间争权的一个工具而已,活得那么明白干什么。也许……”古若雨抬起一指,轻轻地点在上官睿胸前,手指缓缓地往上爬,脸凑近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也许,奴婢如今想的应该是怎样爬上皇上的龙床。做皇上的女人不是全天下女子的梦想吗?从此以后便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这样不是更好?”

    话闭,手落,身体便想与对方保持安全的距离。见鬼!她这是在干什么?受了刺激拿他开刀?

    古若雨正懊恼着,腰上一紧,眼前的男子不允许她往后退,“朕的确该让你成为朕的女人,心甘情愿为朕做事。”在他们心里,女子就该依附男子,心甘情愿沦为工具,古若雨心里憋屈,烦闷,愤怒,便也没了耐心,没了好的态度,冷着脸道,“放开我!”

    眼前露出利爪的她才是她本来面目吧,“是你主动靠近的。”上官睿无辜地道。

    古若雨气急,“你?”她刚才真的是脑子被门夹了,去招惹他。

    “刚才你也说了,这宫中有多少女子等着朕的宠幸。”

    古若雨嘲讽地一笑,“抱歉我没有兴趣。”一进宫门深似海。

    上官睿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你这是在为朕的皇兄守身如玉?”

    古若雨一把打掉他的手,“他把我送进宫,难道还指望着我能守身如玉?恐怕守得了身就守不了命吧!”这皇宫有她说不的权力吗?她当时不知是哪来的那份勇气跨进宫门的。也许是御侍的身份让她放松了警惕。

    上官睿苦笑着看了眼自己被打的手,他这是算第一次被打吧?他怎么不感到气愤?难道他有被虐倾向?注意力回到原来的事情上,“你即看得如此清楚,难道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