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接一些针线活儿,收入也颇低。

    他是家中的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爷爷和奶奶年纪也大,一个家只有爹爹和娘亲养家糊口,日子过着紧巴巴。

    十一岁时,他跟着师傅学习如何做一名捕快,那个时候因为年纪太小,根本没有人要用他,就只能零零散散的做一些跑腿的事情,赚几个铜板。

    直到十五岁,他才正式的成为一名捕快,到如今十八岁,自己的收入才稳定一些。

    这些年来,他受过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

    有一次,他在追一名逃犯时,腹部中了一刀,又深又长,那一次几乎要了他的命,他还是挺了过来,大夫都称他的命大。

    他以为经过那一次之后,他不会再惧怕死亡的。

    杨文龙摇头苦笑,当死亡那一刻来临时,他还是害怕的。

    他声音恢复了平静的口吻,缓缓地道,“那人的武功深不可测,但我并未与他交手。”

    他虽然未与此人交手,也没有看清轿内之人的真面目,只在风刮过轿帘时,粗粗的瞥了一眼,是一名中年男子,脸上好像还有很多伤疤,狰狞恐怖,感觉到他周围骤然升起的威压。

    还有他可怕的内力,竟然能使一顶轿子自由的飞行,试问当今武林,又有几人能够办得到。

    他自认绝对不是那人的对手,甚至连交手的机会都没有,还有那条巨蟒更像是受过训练的,自己能活下来就是一个奇迹了。

    现在想来,此人与巨蟒必定有所关联的,以他的猜测,那人很可能有驱蟒的本领。

    乐无忧捡起一根木柴丢进了火堆里,才淡淡地道,“他的武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