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本来就防着王爷,最近王爷三番五次的不去早朝,估计是让宫里起了疑心。这次派下太医,说不好是看穿还是警告,反正总归不是关心了。

    宋窈看这王爷也挺身强力壮的,瘦归瘦,但有肌肉,确实是没一点生病的样子。

    她虽然不懂现在的律例,但看电视也知道欺君是大罪。

    “王爷?”英镝有些着急的叫道,到底怎么样您得拿个主意啊!

    “请!”心念电转间,宋窈沉声道。如今是行不行都要硬着头皮往上上了。

    耿太医是太医院里的老太医了,这么多年在太医院没出什么大纰漏也算是有两分保命的本事。今天却直呼晦气,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差事!

    这明明是鹬和蚌相争,怕是要殃及他这个池鱼了。只是太后钦点,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能病遁尿遁屎遁,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了旨意。

    承王府果然如传言中一般肃杀,连门房都是持刀的兵士,更不用说外院演武场里那些震耳欲聋的拼杀声,简直都要骇破他的胆子了。

    王爷身边的亲卫亲自把他迎到王爷的卧房,这一路他是头都不敢抬,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直接被承王抹了脖子。

    王爷的卧室简单疏朗,没什么特别的摆设,只听亲卫低声说道,“太医,王爷就在床上躺着呢,烦劳您去诊脉吧。”

    “是是。”耿太医忙不迭的应了,走到给他准备的凳子前坐下,拿出脉枕,王爷的手已经自己放上来了。

    “咳咳——”只听承王咳嗽着,“既然是陛下钦点的御医,想必医术定是了得,本王今日体感不适,还劳你给本王瞧瞧。”

    耿太医连说不敢,抹了抹已经浸透的汗,才把手探了上去,一摸再摸。

    这脉...正常的很啊,脉相平稳有力,再健康也没有了。

    “太医,怎么样?”只听王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