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六爷:“……”

    沈书尧:“……”

    东岭差点笑出声,万万没想到,少夫人把老夫人和夫人给说的叛变了。

    乔六爷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反应过来追了过去,“你一妇道人家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我怎么不能去了,我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现在不看以后去了阎王殿看吗?这一路上我也看开了,人这一生都是有定数的,指不定哪天遇上个天灾人就没了。”乔老夫人最是温柔体贴,吵架话音都不重。

    乔六爷揉了揉眉心,只觉脑仁儿嗡嗡的,“依依教你的?”

    一辈子夫妻他能不知道身边人是什么样的人,这样反驳的话定是听依依说的。

    依依听到声音寻来,“外祖父,我们就是这潍城的过客,待我们启程上路谁还记得谁,你若不放心就陪着外祖母去嘛,人潍城的花魁大赛可是很正经的,官府举办的。”

    官/方/认/证哦。

    乔六爷:“……”

    乔六爷是知道自家外孙女倔的,她决定的事很难改变。

    人走后依依瞪了眼沈书尧,“告黑状,你完了。”

    沈书尧无奈一笑,搞心机没成功不说还被记上了。

    沈从珩一天除了看书消遣时间,便没有什么可做的了,依依问他想不想去,被沈从远知道吵着闹着也要去。

    三娘在潍城开花楼少说也有十年了,再加上她懂事起就在飘香楼长大,几十年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自认为见多识广。